冬至,嚴冬中的溫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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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至,嚴冬中的溫暖


一個人的時光,匆匆又呆滯。一個人在靜靜地享受著那份寧靜的時候,慵懶的忘記了思維,時間在分分秒秒的無聲溜走,沒有喧鬧、沒有嘈雜,仿佛置身在世外,甚至連今天是冬至節都忘記了。要不是中午朋友打來電話問候,提起今天是冬至,還真的就這樣無聲無息的Pretty renew 旺角讓幾年這個節日在我的生活中悄悄溜掉了。

說起冬至,每年我與家人都要認真過這個節日的,因為冬至這個節日本身就很受國人的重視,特別是北方人,更是把冬至這個節日當做過年一樣對待的。我是很重視習俗的一個人,對這個節日自然是不例外的。可今年自己一個人在家,渾渾噩噩地生活,竟然忘記了許多東西。

每年的冬至節,家裏都要包餃子,還記得去年冬至這天孩子們都來家了,為了想吃幾樣陷的餃子,我跑遍了幾個餃子館,可由於我去的晚了些,都已經訂出去了,結果沒辦法,最後只在一家驢肉館買了點驢肉餡兒餃子,孩子們吃的很是開心。今年沒有了這樣的熱鬧,家裏冷清多了,好像過節也沒有了興趣。直到朋友打來電話,一聲問候,心裏溫暖了許多,中午一個人不能包餃子了,朋友約我晚上一起出去跟大家在一起共同包餃子過節,這份友情自然在我的心裏生起了許多溫暖,驅散了冷清和嚴寒。

關於冬至習俗的傳說有很多,而我特別喜歡冬至吃餃子這個傳說故事。在我們北方,每年冬至這天,不論貧富,餃子是必不可少的節日飯。有諺語:“十月一,冬至到,家家戶戶吃水餃”。 這種習俗,相傳是因紀念“醫聖”張仲景冬至舍藥留下的。

張仲景是南陽稂東人,他著《傷寒雜病論》,集醫家之大成,被歷代醫者奉為經典。張仲景有名言:“進則救世,退則救民;不能為良相,亦當為良醫。”東漢時他曾任長沙太守,訪病施藥,大堂行醫。後毅然辭官回鄉,為鄉鄰治病.其返鄉之時,正是冬季。他看到白河兩岸鄉親面黃肌瘦,饑寒交迫,不少人的耳朵都凍爛了。便讓其弟子在南陽東關搭起醫棚,支起大鍋,在冬至那天舍“祛寒嬌耳湯”醫治凍瘡。他把羊肉、辣椒和一些驅寒藥材放在鍋裏熬煮,然後將羊肉、藥物撈出來切碎,用麵包成耳朵樣的“嬌耳”,煮熟後,分給來求藥的人每人兩只“嬌耳”,一大碗肉湯。人們吃了“嬌耳”,喝了“祛寒湯”,渾身暖和,兩耳發熱,凍傷的耳朵都治好了。後人學著“嬌耳”的樣子,包成食物,也叫“餃子”或“扁食”。這樣一個故事,傳遞的就是一個“情”字,醫聖對家鄉父老的culturelle益生菌情,對父老的愛。雖然冬至天已數九,正是最寒冷的季節,但天無情,人有情。從那時起,人們對醫聖的紀念,將冬至節奉為與春節一樣的重視程度,無不也透著人們對那些愛民如子的聖人賢達的擁戴和懷念之情。雖然說嚴冬,卻有一種暖暖的暖流在人間流動。

冬至也是晝短夜長達到極點的時候,記得小的時候,每到這個季節,對於我們來說也是最難熬的時候,小孩子都不喜歡長夜,都喜歡在白晝裏嬉鬧。那時,每到夜晚來臨,父母便讓我們早早地上炕睡覺,可那時是根本睡不著的,躺在被窩裏翻來覆去地鬧。父母讓我們早早上炕睡覺,即是為了我們不要到黑夜的外面去,怕凍傷;又是為了節省燈油,那時家裏還沒有電燈。我們躺在被窩裏睡不著,就聽媽媽給我們講故事,媽媽沒有文化,講的故事自然就是那些在民間流傳的什麼鬼神之類的了,有的時候還哼著小曲兒,我們就是這樣在母愛的呵護下,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漫長的冬夜。

那時,家境都很貧寒,但是到了冬至這天,母親還是要想方設法給我們包點餃子吃,那時的餃子面是白麵和玉米麵兩摻的大型展覽,餡兒是青菜裏面只有些許的鹹肉,雖然比不了如今的餃子,但是我們吃起來還是很開心的,也是一年中難得的一頓“美食”了。就是這些材料,還都是母親在日常生活中一點一點積攢下來的。從我們小的時候,母親就對我們格外的疼愛,讓我們跟所有的孩子一樣都能快樂開心地度過幸福的童年。

前幾年,當我心情好的時候,趕上冬至節,也會約上幾個朋友到餐館吃頓餃子,敘敘友情。但更多的時候,是在家裏跟家人一起包餃子過冬至節。雖然天氣寒冷,但朋友在一起也好,家人在一起也好,那種暖融融的情義,早已把寒氣驅散,心中流淌的是股股暖流。如同今日朋友在我早已被寒冷包圍著,忘卻了冬至到來的時候,一個電話、一聲問候、一個邀請,不都是嚴冬中的溫暖嗎?此時我想起了英國詩人雪萊《西風頌》裏的一句詩,“冬天來了,春天還會遠嗎?”是的,這冬至裏湧動的暖流,不正是溫暖人間,催生萬物復蘇春滿花開的春天的號角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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